您的位置: 首页 > 资讯 > 保健 > 与美酒结缘 柯鲁堆满美酒的秘境
与美酒结缘 柯鲁堆满美酒的秘境
更新时间:2024-03-29 12:30:56

  柯鲁金发碧眼,讲一口比记者还要地道的北京话。他在东三环边上自盖了个中式三层小楼,雕粱玉砌,古色古香,把送我去的司机师傅惊得嘴都合不上。他的人和家都像是书里所说,“是有那么点来历的。”

  柯鲁:堆满宝藏的秘境

  “这梯子太陡,你穿高跟鞋可得小心点。”柯鲁的声音从地下远远传上来。我猫着腰,两手扶着梯子一点点住下挪。仿佛念过咒语一般,几个回转我就下到了一个堆满宝藏的秘境:洞壁的开凿痕迹明显而细腻,大红色的蜡烛把四周弄得影影幢幢,也把随处可见的雕花条案和石佛头像罩上了层神秘的黄晕。几十瓶酒静静地躺在里间靠墙的酒架上,有些酒标已经破损残缺,散发出古董酒的魅力。四周静得有点怕人,“我算过了,这儿离地面差不多得5米。”柯鲁摊开双手,得意地说。难怪呆久了,让人有点晕眩。

  柯鲁最好的“收藏”其实还不在这里,真正值得夸耀的Lafite和Motto在公司的保险柜中。

  天下掉下来的宝贝

  “最珍贵的酒我其实不太放这儿了,湿度太足,酒标会发霉。”他轻轻捧起一瓶1986年的louis Joant,语气甚是怜惜,“不过我到法国那些酒庄时,他们的酒标也会有霉,那里的人说,不用管它,就让它去。”

  摄影师刚打开的镜头上蒙了层雾气,一边挂着的温度计显示是23度,温度在16度,而且温湿都相对恒定,这对于葡萄酒来说最合适不过了。我还是有点喘不过气,柯鲁在一旁倒很兴奋,驾轻就熟地带我把里外间看了个遍。不算走廊的话,这里有四个小间,约有45平米。位置最正的一间放了酒,其它三间一个空着;一个摆了一溜石佛像,被主人当作静思之地;另一个有张雕花书桌,上面线装古籍,文房四宝一应俱全,头顶一吊镂空的生铁小灯,门可以打开,放进蜡烛。

  照片很快拍完了,不用费脑筋取景,随手一收就是副很美的图。“我有时都觉得这里有几分难言的神秘。”当了三年这里的主人,虽然柯鲁几乎每见一人就要讲一次酒窖的故事,今天再说起来,仍难掩兴奋。

  1989年,柯从一位姓窦的北京人手里买下了这个院子。住了几年后,一位租邻居屋子住的法国人临走时来道别,酒至酣处时悄悄跟他说,自己屋子里挖出了地窖。第二天,那人回法国种锦花去了,柯鲁在心里打开了小算盘。“地窖一班都是相通的,如果他家能,我家没准也行。”

  几年过去,邻居家的屋子拆了又建,又在2003年河道南迁被痍为了绿地,这年柯鲁正好把自己的房子翻修完,受了多年寻找地窖的折磨,他在这时悄悄雇了一个人,从自家后院墙根开始动工。没想到,小工鼹鼠一样向北刨了几十米,都快到运河了也没见动静。这时已经过了两个星期,刨出来的土二辆大解放都盛不下。“想了半天,觉得法国那老兄也没必要骗我。”前思后想,柯鲁痛下决心,再坚持几天,不行再收手。到了第三天早上,正在猛干的小工觉得后脚跟处的土有点松动,紧凿两下,一个地窖的口就露出来了。

  “我当时抄起手电就下去了,越往前走越兴奋,到后来简直是欣喜若狂。”柯鲁摸着的小间门,是尖尖的,极具中世纪风情的枣核状。“你看看,这个形状都是原来就有的,我只是仿着又修了一个,但远没有原来的细致。不过它神秘还不止在此,比如说这里一半是砖混结构,而一半又是劣土的,我找专家问过,说是防空洞,但哪里有修得这样精巧的防空洞?最后有个人跟我讲,解放前有些大富人家就专门修地窖,在世道混乱时好藏金银财宝,没准我这里就是干这个用的。”

  无神论者柯鲁不信上帝,却不得不承认这是天赐下来的宝贝。“我喜欢酒15年了,一直想做一个酒窖,结果就有了一个,还正好就在我房子地下。整个工程花了五万块钱,要真是自己建一个,好家伙,几千块钱一平米可打不住。怎么说,算是天命非常之好吧。”

  异常虚幻的文化意义

  柯鲁蓝眼高鼻,顶着一头短而卷曲的黄发,他讲的中文和你在街上遇到的北京人没什么区别。刚见面时,每听到他的那些圆滑尾音我都想笑,不过后来不笑了,因为不再把这个自称为“我们这代共和国的同龄人”的人当外国人看。

  回到绿荫撩绕的客厅坐下,保姆把茶斟了上来。环绕四周墙壁上,挂着陕北农村的新老照片,雕花的旧式家具,柜子一排排的青花盖碗,四处挂着艳丽的民俗饰品。至今日,已经很少有人会对中国传统有超忽寻常的爱好。这家倒像是书里所说,“是有那么点来历的。”

  这来历果然不太寻常。柯鲁1949年出生在北京,父亲是英国传教士,母亲是加拿大人,父母在30年代来到中国,然后便扎根在此支援中国革命。“红孩子”柯鲁从小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的院子里长大,文革中父母下了牛棚,工资直接发给他,于是他带着弟妹吃遍了北京的馆子。从此奠定了追寻美味的决心。不过,直到去美国上大学前,他都很少接触葡萄酒.“我在加州上的学,那里也算个产酒的盛地,那时候是穷学生,也没事就跑酒园去,就图热闹一起凑钱买GALLO喝,30年代的美国还是新产区,和现在的中国差不多。”

  柯鲁说真正与酒结缘是他回中国做生意后。在试了几个项目后,发现酒的最好做。因为与工作相关,他开始到欧洲的酒庄游历,慢慢发现了这个可以托付一生的喜好。“对于酒的情结我分两种,第一种是酒的口味,第二种,也是最重要的是有关的文化让我很感兴趣,我是学历史的,所以对于欧洲史,尤其是中世纪历史很有兴趣。有时候去逛酒庄,比喝酒本身,还要好玩。”

  他喜欢酒的原因也和别人不太一样,“世界上啊,从来没有这样一种产物,像葡萄酒一样有这么多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围绕着它。”同样,柯鲁对于传统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偏爱,游遍了欧洲那些古老的酒庄后,让他最感触的,却是北京老建筑的消失。“五六时年代北京的景象一直还都留在我脑子里,到欧洲的酒庄去,四、五百年的房子有的是,没有人想着去给它装个嗍钢窗户。”有时候柯鲁坐在家吃涮羊肉,透过雕花的窗棂看院子里的老枣树,手里端着杯SHIRZ BLACK PEPER,桌上不忘一壶酽酽的香片,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脱离实际。“老东西多好哇,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,他们所向往的东西和我们这老一代还真都不一样。”

  若不为喝,也没藏的必要

  “喝葡萄酒的时候就配东西吃,这样才能把酒的味道更好地拱托出来。”情绪很好的柯又倒上了两杯SHIRAS的Black Peper,又从厨房端了几块奶酪。“什么食品都不配,那不叫喝酒,那叫给酒做鉴定,是专家做的事。”

  柯鲁现在在北京一家外企做CEO,他说自己的藏酒不算多,“也就几百瓶吧,法国酒不多。我更喜欢果味重的新世界酒。”大部分的是藏给他喝,几千块以上的酒一般都是等高兴时才开的。”他没算过在酒上大概花了多少钱,但肯定比一般人少些,柯的专业素养在这方面起了重大作用。“我个人认为,500块到1000块钱,要是买不到非常好酒,那你就不能算懂酒了。而且在喝上面也有讲究,一般过了1000块钱的酒,我更愿意在好日子里和朋友一起喝,若是上万块的波尔多,一定得是投资性的,现在喝起来意义不大。我没投资,我的资大多投到我公司的股份里去了。”

  不过他还是承认自己有几瓶好酒的,比如那瓶Neibanm-Copolla,1986年的Rubicon,现价没查不好说,不过怎么着也得过万。Copolla在柯鳃眼里,是唯一用心做酒的名人,这也是他收藏这酒的原因,另外一个,他的双胞胎儿子就生在那一年,很有意义。像SHATOL LAFFE的话,他一般都放在公司里,招待客人的时候从公司直接拿了。

  “这个东西确切来说是与钱无关的,葡萄酒很讲求克制,不是那种“干杯”和显摆的文化。如果说只是为了展示财力,摆排场,那是纯粹的奢侈行为,不能算享受了。”现在中国那么热衷Lafie,就有一定问题。法国有四大世界级的酒庄,LAFIE只是其中之一,其它三个也绝对是不输于 LAFFI的,但几乎在中国都没什么销路。他对这一点很是想不通。

  在喝酒的人里,这么有理性的人并不多。柯鲁的房子紧邻着三环边,一个雕梁画栋的三层小楼,门前有个四合院,影壁,藤萝架一应俱全。屋子里在冬天里也绿植围绕,和许多大而无当的别墅比起来,这里没有游泳池和超大的电器。我去的这天下午,空气中一直飘着炖鸡的香气,我陷在沙发里,捧着茶,舒服得不想离开。

  聊得差不多时,柯鲁说出了心里话,“我有三个儿子,我也希望他们对中国像我一样有兴趣,所以把家弄得好一点,修个酒窖,能够招引他们回来。”说这话时,夜幕渐临,屋子里掌起了灯火,看着北京熟悉的夜空,柯鲁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
  藏品推荐 ---柯鲁

  SHIRAS=Black Peper

  从纯厚浓郁的黑果芳香,到柔顺的单宁,再到持久的回味,此酒无一不体现出和谐的特点。圆润开放的丝滑酒体散发出黑樱桃、黑果与黑巧克力的的香气. 且具收藏价值.

相关链接